改变我们的人(1/2)
杀,已经用各种方式杀了好多恶魔了,没有什么好叙述的,杀,已经杀了很多东西了,没有什么好叙述的,速杀一个在内心中就暗示自己一下,我是为正义而杀的,这样在杀戮中,为正义而杀戮的信仰就更坚定了,好像感觉,速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杀光这里的恶魔。
有一天,一只狮子在猎杀羚羊的时候,看到了羚羊妈妈为了保护自己孩子的牺牲行为,也许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困惑,可是时间长了,当他每次都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被触动了什么,因为他也是有母亲的。
有一天他尝试着收养了一条小羚羊,他发现,这行为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自己收养小羚羊,自己也没有死,有一天,他收养了整个区域的羚羊,他也没有死,他试着和别的侵犯自己领地的狮子战斗,当然那群他收养的羚羊是帮不了他的,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为领地战斗。
他知道自己不为领地战斗,自己会死,但是收养羚羊自己好像不会死的,一只变异的恶魔,而也许时间太长了,这里的世界有了很多这样变异的恶魔,速都碰到了,速也产生了困惑,自己是对的,还是错的。
这样的困惑一直在速那里积累着,直到有一天碰到了改变速的人,速改变了,他不想继续杀下去了。可能狮子收养羚羊是虚构的故事,可能狮子的领土观念是虚构的故事,但是改变速的人是真实的故事。
速亲身经历的,虽然这在当时,速是不清楚的,在后来的回忆中,速想起来自己是怎么被改变的,被什么改变的,碰到了什么,让自己突然间被改变的,就像我们被改变的原因,是我们碰到了追寻智慧这件事情,而且是真实的我们的经历,没有虚构的故事成份存在。
一个无力对抗速的魔界生物,在速到来前,她就已经躺在地上了,速以前碰到的魔界生物都挣扎对抗过,速杀了他们也没有什么负罪感,可是这一只,速停顿了,魔界生物都是坏的,杀了吧,没有必要有负罪感的。
对方闭上眼睛认命了,速并没有阻止自己将短剑刺入这个魔界生物的身体,杀魔界生物已经是速的习惯,习惯被阻止也是很难的,需要多次持续被触动,被冲撞才有可能想要改变。
杀死这只魔界生物后,速内心那份正义信仰动摇了,原本被布满裂痕的正义信仰柱子完全塌陷了。失去信仰的速,迷茫了,在恍惚中,速还是在魔界走着,只是打败了他遇到的魔界生物,却没有执行那种杀戮的正义。
当经历信仰崩塌的时候,内心将遭受死亡的痛苦,如行尸走肉般活着,即使能力很强,也在浑浑噩噩地随现实飘荡着,能力强的还可以活下去,而能力弱的,没有精神支撑下的活着,有时候在稍微遭受挫折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抵抗,在他们看来,活着还不如死去,他们无法承受迷茫的痛苦,无法面对失去信仰后的黑暗,他们更无力重新构建出新的信仰,一种比现在的正义更正义的信仰。
“你相信魔界世界存在善良吗?肯定没有,也许那是一个错觉,无力对抗不是善良,只是无力对抗而已。”速不停地通过各种心里暗示想要让自己重新竖立起信仰,可是这根本无效,信仰一次破裂后,想要重新竖立起这个信仰很难。
事情发生了,速在挣扎,内心挣扎已经是事实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这种发生的事情会让速的道路完全变了样。这是另外一份信仰在速内部的斗争,如果说去冒险这种精神,这种信仰精神已经在速内心固化形成了,并且已经不会让速迷惑。那这一份正义的信仰还没有在速那里形成一种正确的固化,速还真没有完全找到正确的正义,如果速找到了真正正确的正义,也就是说速内心又形成了一种固化的信仰。
思维模式,还真是比较奇怪的存在,你们应该知道自己写的如果只能够自己看懂,这叫自己的思维模式。你看不懂别人写的内容,这是因为对方也是用自己的思维模式写的。
歧义有时候不是因为语言,所以有了标准化语言,这种标准化语言模式,就是一种固定的思维模式,通过这种固定的思维模式,两个人可以准确地做交流,但是很无奈的,现在这种时候,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模式。
这样写的书,有时候就出现歧义,有时候就看不明白,自己能够看懂自己在写什么,别人就看不懂了,而且自己有时候看不懂别人写了些什么,这是会发生的,同种语言都会发生这种情况,不同语言之间,这种歧义就更加明显了。
又是因为固定思维模式的标准教育让我们可以很好的沟通,虽然这种标准的教育模式确实有点训练机器人的感觉,可是从好的方面来说,可以让我们更容易进行交流,交流不会出现歧义,细节的标准化有利于科学,可是肯定不利于感性文学的。
科学认知就是对物质的标准定义,形成所有人共同认知,当然如果这种标准定义错误了,那一大群人都跟着犯错误,这些都有双面性存在的。因此严密的逻辑推论被提倡,严密的系统逻辑变的非常重要,有严密的逻辑推论,那就可以将所有科学定义认知联系起来,让科学标准定义不会错误,如果推论不下去,就说明起源错了,或者在推演过程一个环节错误了,这样可以让这个认知一直是科学的认识,如果推论不下去,还要承认这是正确的,那就有问题了,这是人的问题,这人为了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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