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314)(1/5)
雷远调转马头,朝向南门图志,笑道:“保护朝廷逃犯?六王爷所言真正是令人费解,也不知道六王爷是如何凭此做出的臆想,往轻的说,是六王爷的疑心稍重了有所不妥,往重的说,别人若是知晓,只怕要怀疑这是六王爷想要借机诬陷我家主子。”
闻言南门图志冷冷一哼,面色微有愠怒:“雷远你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啊,本王借什么机诬陷我五皇兄了?你难道敢睁眼说瞎话,反驳这一群人中,没有逃犯司马诺晴吗?!”
“司马小姐就在这一群人中,我为何要反驳?”雷远问。
韦妆费力的继续朝后扭转着头,无论是在前还是在后,围追堵截的人都非常多,在她眼里,已经算得上是密密麻麻,虽然不知雷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诺晴确实就在自己身后,即便否认也是无用,索性承认倒也干脆。
听雷远承认,南门图志得意洋洋起来:“雷远侍卫不反驳便好,所以么,你们保护着司马诺晴逃逸,既然是事实,自然不是本王要诬陷他南门扬非,哼哼,倒看不出平日里我五皇兄与谁都冷冷淡淡,保持着距离,内心深处却是如此重情重义,这司马小姐虽然还不曾嫁到五王府,但我五皇兄却是已经将她视为五王妃了不成?我看这司马小姐确实花容月貌,能得我五皇兄的倾心与宠到这,眼神便瞟向诺晴的背影,眼神与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猥琐笑意。
韦妆虽然心中恼怒,但有雷远同南门图志应对,所以只是瞪圆着眼,恶狠狠的看着南门图志,闭紧着双唇,艾小巫近距离的看着韦妆,她气息正在加深,显然对南门图志的话有所不悦。
艾小巫拉紧缰绳,两腿轻轻一夹马肚子,慢慢的也将马头调转了个方向,朝向了南门图志,俯到韦妆耳边,她轻声道:“南门图志与颜婉儿虽然都是来围追堵截我们,看着目的一致,其实他们都心怀各异。”
韦妆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阿原和诺晴看一眼韦妆和艾小巫,又看向他们前面手持盾牌与长矛的官兵,如此的背对着他们,在阿原和诺晴看来也是不妥。
伊常和格叔倒是不以为意,虽然没有回头去看从后方追来的南门图志,但有雷远盯紧着就好,毕竟腹背受敌之余,彼此又都还没有动手的意向,那也只能是先等待着,或者走一步看一步。
“看来六王爷的臆想之症果然较为严重。”雷远笑道。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三番四次如此与本王说话。”南门图志喝叱道。
“在下雷远,是五王爷的贴身侍卫,不仅要保护我家主子的安全,同时也要保护好我家主子的声誉,六王爷虽然贵为王爷,但若是想要伤及我家主子,雷远就算丢了这颗脑袋,也是不可能答应。”
“嘿!本王怎么就伤及我五皇兄了?”南门图志怒极而笑。
雷远不答反问:“请问六王爷带着上百个黑衣人匆匆赶到骡马街,又是为何?”
南门图志盯着雷远看了片刻,略微沉吟后回答:“当然是因为听到消息,说是朝廷逃犯司马诺晴在这儿。”
“哦?”雷远微微一笑,语气略有讥讽,“于是六王爷带足人马匆匆赶来‘保护’朝廷逃犯司马小姐了?”
“无稽之谈!一派胡言!”南门图志怒目相向,“本王自然是来捉拿她的!”
雷远于是笑意更深:“六王爷赶过来是‘捉拿’,五王爷令卑职们赶过来‘捉拿’住司马小姐后,却成了‘保护’,六王爷您看,此事若是传出,您再巧舌如簧,也掩盖不下您为了争功而欲陷害自家兄弟的事实。”
“你!”南门图志气极而笑,冷冷瞪了雷远片刻,才能继续开口,“说到巧舌如簧本王怕是不如雷远侍卫,只是谁都知道司马小姐同我五皇兄原本是什么关系。”
雷远抱了抱拳,以示恭敬后,这才开口:“司马小姐同我家主子原本是被圣上赐婚的关系,不过,赐婚是圣上美意,也不是我家主子主动求来的,原本我家主子还请求圣上多加考虑再议此事,是圣上心意坚决罢了。再说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如今相府已经不复存在,我家主子又是个忠君爱国之人,自然是不会与相府余孽有所牵涉,不仅如此,我家主子为了证明自己对圣上的忠心,同六王爷一样,得到消息之后便派卑职们赶来‘捉拿’住司马小姐,这难道有错?”
南门图志心中冷笑着,分明知道雷远在胡说八道,却莫名无力反驳,眼角余光瞟到韦妆正在恨恨的瞪着自己,南门图志用力咳嗽一声,道:“司马小姐沉鱼落雁,这姿色在丰阳城也是数一数二了,同南门扬非原本又是被赐婚的消息,南门扬非回丰阳城也有很相悦的情况下有了私情,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虽然相府失势,但……”
司马诺晴咬紧嘴唇,脸色通红,感觉受到羞辱的同时也有些自愧。
韦妆恼怒,当下再也忍不住,愤愤道:“以往听说皇家子弟饱读诗书,精通文韬武略,懂礼仪道德,情怀超越,心怀怜悯系天下万物,那些人是不曾见过你这种王爷,才会大放厥词,一个人的脸长得丑一些不要紧,最怕是长得丑内心肮脏还满脑子蛆在拱!”
南门图志冷笑一声,阴狠的目光落在韦妆脸上,心中却意外她眼里却是半丝怯意也不见。
“这位姑娘又是什么人?可知道与本王如此说话会犯下大不敬之罪?脑袋不想要了?”南门图志冷冷而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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