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先屠了你们宗人府再去接旨(2/3)
,不是说什么人没见过,易嬴读过的书、看过的电视中什么样的人没有。说来说去,连鍪不过就是有些太过清高,并将这种清高当成了一种气节来看待。固然他可以因此不成为一名贪官,甚至于在官场外都能保持一种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良好心态。可当连鍪将这种对官员的批评变成一种流于形式的顽固作风时,对于这种罔顾事实真相,一意孤行的家伙,易嬴早在现代官场就已经不屑一顾了。
而这也是现代官场为什么对那些上
因为,上
毕竟身为当事人的上
但如果有人要觉得这样委屈,那为什么委屈的人总是你?为什么你又不能去让人委屈?这才是赤
所以,对于连鍪的愤怒和宋天德的劝阻,易嬴根本就不在意,更懒得多望一眼,只是望向图硝说道:“图司空,怎么纸笔还没有送到。”
“马上到,马上到。”
没想到易嬴的脸皮竟这么厚,图硝心中第一次佩服起来,顿时也帮易嬴叱责了一句连鍪道:“连鍪你给本官住口,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个犯人身份,如果你真有资格职责易少师,今日也不会在宗人府中了。”
“如果你觉得不服,那尽管将自己为什么会被皇上问罪的事情说出来,不然话都不敢说一句,你凭什么指责易少师。”
凭什么指责易少师?
不管这是不是一物降一物,随着图硝话语,连鍪也很快萎了下去。
因为连鍪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教书先生,而是一名阶下囚。纵然他觉得易嬴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妙,却也的确没资格去指责易嬴。
幸好出去的执行太监很快给易嬴拿来了纸笔,众人的注意力这才一下全都转开了。
而由于宗人府原本就是为皇室,或者说是为皇上惩戒不听话的皇室宗亲而设立,宗人府所用的纸笔也几乎同皇宫中的纸笔一模一样。
可即便如此,易嬴也并不认为宗人府敢伪造皇上的折子。
因为他们真敢伪造皇上处死连鍪的折子,恐怕也不敢拿给易嬴看,毕竟易嬴在北越国朝中可有着天不怕、地不怕之名。
然后在接过太监递过来的纸笔后,易嬴就在众目睽睽下动起笔来。
想起易嬴索要纸笔的理由,不仅众人都将目光望向了易嬴,图稚更是拉着贾堇从椅子上跳下,直接奔到易嬴跟前说道:“易少师,你要写什么?写什么?是帮稚儿写书吗?”
“不是写书,是写类似懿旨的东西。”
类似懿旨的东西?
原本在图稚拉着贾堇奔过来时,宋天德还有些不好意思争着去看易嬴打算写什么。但随着易嬴这话,宋天德立即一脸疑窦地望向了易嬴手中的纸笔。
而在众人观望下,易嬴也几乎没有停顿的在执行太监拿来的空白折子上写着——“奉大明公主谕旨,着宗人府即刻释放连鍪夫子为念。”
然后写完,易嬴更是煞有介事地仿照那份北越国皇上图韫所书的折子,直接将自己随身的印章给印了上去。
看着这一幕,宋天德立即吓得心惊胆战,甚至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因为,别说大明公主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谕旨给易嬴,易嬴这种明着与皇上对着干的行为又是什么意思?他真想救人也不该这样救吧
当然,既然已来到易嬴桌边,图稚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抓着贾堇的小手就跟着将易嬴写在折子上的字迹念出声道:“奉大明公主谕旨,着宗人府即刻释放连…夫子为念。”
虽然图稚并不认识“鍪”字,但这却并不妨碍众人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随着连鍪变得一脸愕然,图硝也吓得心惊胆战道:“易少师,你,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既然你们宗人府仅凭一张皇上的折子就可决定处死连夫子,那本官再凭一张折子将连夫子弄出去又有什么不可?还是图司空想说,本官的折子比不上皇上的折子……”
本官的折子比不上皇上的折子?
随着易嬴略显突兀的话语,不仅图硝,众人都一脸愕然。
因为,别说易嬴现在还是矫诏,即便易嬴没有矫诏,易嬴写的任何折子,包括大明公主所写的折子都永远不可能比得上皇上写的折子。
而这话别说在宗人府这种以维护皇上权威为己任的地方,换成任何地方,都可治易嬴一个大不敬的罪。
只是易嬴所犯的错误即便让图硝心中窃喜无比,但想想易嬴今日的所作所为,图硝也不敢立即与易嬴翻脸。
所以图硝也只是脸『色』一沉,直接作出一种嘲讽的样子训斥道:“怎么?易少师觉得自己的折子能比上皇上的折子吗?”
“以前不行,但现在行。”
易嬴却也是一脸冷然道:“何况就凭折子上的“大明公主”四字,在其他地方不行,在宗人府却是不行也得行。如果图司空做不了主,最好换一个能做主的大人出来,免得本官真要代大明公主屠了宗人府带走连夫子,图司空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代大明公主屠了宗人府带走连夫子?
乍听这话,图硝立即惊得一脸愕然,这才明白易嬴今日前来宗人府的目的并不在连鍪身上,而是在宗人府身上。
甚至于易嬴先前自抬身份,也是为了与宗人府挑起纷争。
所以,不管易嬴为什么敢这么干,在还没弄清易嬴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前,图硝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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