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收敛者(1/2)

华莱士来电说没找到尸体，这让我紧张起来，难道被人家抢先收走了？命让他扩大范围仔细找。不一会他又来电，说有些线索，发现了也许是入殓者的车痕，让我过去看看，临终交待多带些人和武器。

与雷奥哈德商量，想抽调奥哈姆的半个排，他说这事不能大张旗鼓，奥哈姆带人武装出城会被安德斯知道。我告诉他二窃客对我们的重要性，他听后说尽量用钱搞定，他去安排一下，让考夫曼带几个人来增援我们。

午后，我、考夫曼与其他三名士兵坐着辆破车赶到两百公里外华莱士最终说的地点，他与约克四人等在一座大山丘上，导航显示这里已经偏离雅溪镇西南30多公里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趴在坡上，望远镜里看着远远停在下面坡坳那三辆摸样古怪的车子，还有些白衣服的人正在拿着仪器四处探寻什么东西。

“找尸体呗，不过这些人好像是官方的，他们也收集动植物的尸体和土壤空气环境监测。其实收集动植物尸体才是他们的主业，现在都是反过来了。”

“二窃客的尸体就是被他们收去的？”

“我来的时候没找见那两人的尸体，但是在坡下发现了车痕就一路跟着，就是他们这种超大真空储藏车。”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抢？”

“这些是官方的环保监测，不是私人收敛队，当然是去买，价钱我不知道，让考夫曼去问问。”

望远镜里看见考夫曼、约克两人与对方接上了头，从通信器里传出对方报的数字吓我一跳。“两万！”我急忙让考夫曼问清楚是克拉第尔还是银第纳尔。听对方回说是银第纳尔后我才刚松口气，又听对方说“两万一具！”

我飞快的换算兑率，一万银第纳尔约等于三千克拉第尔，两万就是六千，两个两万就是两个六千……一万二克拉第尔？我两眼发直，又算了一次确认无误后蹦了起来。“他妈的奸商，太黑了这！”

招呼华莱士等人拿起武器跟我下去，老子最恨这种漫天要价的奸商，光是尸体要一万二，以后的复活医疗费用又要几万……我存些钱容易吗？来这里混那么久了，本来账户上两万的本金也就只剩一万多点，雅溪行动安德斯给的那一万克拉第尔是划进安德斯帮我们开的账户里，还有那么多兄弟等着复活……他妈的，随便捡两具尸体就敢开口要一万二！简直是讹诈、是抢劫！娘的，老子现在就要去抢劫！

“王，王指挥官，你想干什么？”华莱士在后面追下来。

“去抢尸体！”

“考夫曼不是正和他们谈着吗？这些是政府官方的人，不是那些非法收殓者，不能抢啊。”

“捡了两具尸体要价一万二！一千二还差不多，别说我没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给！政府军我都敢抢，他们为什么不能抢？”我加快了脚步。

“可是不一样啊，袭击环保部门会被国际谴责的，而且这些正规的救护队背后也许都是大财阀，抢了以后恐怕比较麻烦啊……”

“不管，尸体我非要不可！”

下面的人也已看见了我，考夫曼快步迎了过来，说：“王，他们最少要九千克拉第尔，不愿再少了。”

“九千？几具？”

“两具呀，你不是要两具吗？”

“捡了两具尸体就开口要价九千！还是贵！”我的心理价位最高就是一具两千，就我所知这些尸体并不能立即作为移植用途，至少还要公示一年无人认领后才可以，而且亲属来认领也就一天一克拉第尔多点的保管费，就算是一年也不到八百。

“王，你听我说，现在不是单单一手交尸体一手交钱的问题。那两具尸体都打上编号传回长春城存档了，他们也还要花钱取消长春城那边的档案号。”

“直接再找两具尸体顶上不就完了？”

“那也要修改档案里的鉴定内容，要买通尸鉴、存单录入、甚至是司机的各个环节……”

我捏捏手中的8kp，“那去抢过来！“

他急忙阻止：“别冲动，我来的时候参谋长特别交待我，说一定要让这两具尸体出现在公示网站上面，要让人能查询得到！”

听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难怪安德斯不急派人去寻找尸体，原来他通过公示网查询就可以知道三窃客死了没有，我如果贸然去抢夺……哎，差点误事。

收枪冷静下来，对考夫曼说：“你去和他们谈谈，暂时只要那具黑人尸体，还有，让他们多加一具女尸档案，白色人种，年龄17，不8岁半，一米62左右吧，你自己看着办了，钱不是问题。”本来还想给那具女尸加一个哑巴的属性鉴定，后来想想，从尸体好像是看不出对方是不是哑巴的吧。

考夫曼过去谈了一圈，回来伸出手掌，告诉我，一共五千五，并告知了对方的通话号码。只要转账过去立即开工，他们手头上留存有一些未录档的少女尸体。

想想成大事者就不应该拘束在小节上面，呼通这个号码与已回到车上的对方联系上。他先问我能不能保证修改的这黑人与少女尸体不被认领？我自然是回答能保证。于是他给了我一个账号，通过狼牙电话转账完毕后，他来电让我稍等。

等得无聊，我问考夫曼，“钱我转过去了，如果他们不帮改怎么办？”

“啊？你一次性都转完了？”

“对啊，怎么了？”

“这个，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听他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