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的心里早没了你(1/3)
靳寓廷的车子开走后,孔诚躺在地上就尴尬了。
起来也不是,继续躺着也不是,宋宇宁站在车旁,冷冷睇了他一眼。“你要去医院吗?”
“关键是我现在起不来。”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负责把你拉起来是吗?”宋宇宁往后退了步,靠着车门没动。“别装了,他们都走远了,你就算现在起来,我也不能把津津追回来。”
孔诚手掌在身侧撑了下,想了想后为保险起见,还是躺了回去。
宋宇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慢慢躺着吧。”
她一把拉开车门想要坐进去,孔诚见状,宋宇宁这是要走啊,万一坏了靳寓廷的事怎么办?他赶紧起身,宋宇宁刚坐进去,他也跟着挤进了后车座。
女人吃惊地看向他。“干什么?”
“不该去医院吗?”
“你这不是自己爬起来了吗?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孔诚关上车门,上半身也随即靠了过去,“不行,我直不起腰。”
宋宇宁吩咐司机开车,她心里是很鄙视孔诚这样的做法。“男人腰不好了可不行,是要好好治。”
孔诚听在耳朵里,但想想算了,这个时候不适合跟她争辩。
渎墅湖公园内人并不多,就算有人游玩,也都是在中间的广场上,鲜少有人会钻小道。
顾津津坐在车内,觉得腿上的肌肤好像要灼出个洞来,“靳寓廷,你松手。”
男人就跟雕塑似的坐在那里不动,可任凭她怎么推他都没用,顾津津掐着他的手背,一条条血印子都被她抓出来了,可靳寓廷还是不撒手。
“你割伤了商麒,所以商家人就这样对你,是吗?”
顾津津徒劳地收回手,“是,我出事之后,商麒的态度跟之前判若两人,我觉得不对劲,就想约她出来。”
这跟商麒说得多多少少有点出入,商麒的意思是顾津津将她约出去,是因为要让她跟靳韩声求情。
“她的杯子掉到了地上,我蹲下身去捡,但却被她踩住了手背。”顾津津抬起手看了眼,手背上的伤都好了,也拿不出证据给靳寓廷看,“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就是她那天说的,她说,饭店失火那次,我两手都是伤,她当时想着,我的手怎么没被踩断呢?说我不就是会画几张破漫画吗?而且还是抄来的,还不如将我的手碾断,让我以后不能祸害别人。”
靳寓廷将她的每一个字都听在耳朵里,除了触目惊心外,更多的则是从心底冒起来的寒意。
顾津津轻抚了下手背处,“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你会说我恨商陆,所以也恨她的亲妹妹,我现在反正无所谓了,手上的伤好了,腿上的伤也结疤了,但我却已经把该看透的人都看透了。
靳寓廷另一手想要将顾津津的手拉过去,她却用力挣开掉。“该问的都问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还想问什么?”
“既然受了那样的伤……”
他说到后面,后半句话并没有说下去,他这才意识到顾津津那时候是处在怎样孤立无援的地步。
“在你们眼里,我是把商陆害得摔下楼,又导致她流产的人,我说什么你就能信吗?我说我没动过备用珠,你不是不信吗?”事已至此,顾津津再提起那件事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原来很多事痛过去之后,伤口是真的可以一点点长好的。
顾津津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忽然就觉得特别好笑。“靳寓廷,你是发现了什么吗?还是你已经觉得,原来商麒并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样子了?”
“所以,你跟修司旻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津津嘴角的笑意仍旧挂着。“你这话问得真是奇怪,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可以去民政局调查,我的婚姻状况骗不了人。”
“他对你施以援手,你就能嫁给他了,是吗?”从那天之后,他们就找不到顾津津了,原来是被修司旻给带走了。
顾津津觉得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这里面是有一定的因果关系,我也不必瞒你,我当时叫天天不应的时候,他救我了。”
“修司旻就不是绿城的人,你难道不想想他为什么能及时出现救你吗?”
顾津津这会完全当靳寓廷是个笑话似的在看,“九爷,我给你做个选择题吧。”
男人知道,这个选择题肯定是很难抉择的。
顾津津说得很直截了当,“死和生面前,你选择什么?”
靳寓廷胸口起伏下,顾津津替他做了回答,“有句古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肯定知道,所以这个答案不难选,肯定是生。那我再问你,如果你濒临死境时,有人朝你伸出了手,可那人手里是握着刀的,你要握住他的手,就意味着可能也会活不成,你会怎么选?”
“修司旻,就是那个人吗?”
“是我我就会选择握住对方的手,一定会死和可能会死之间,当然要选后者,后者还有挣扎的余地。”顾津津把当初的日子说的那样难,她也确实是难。“你跟我说过修家的事,兄弟反目,还要伤及彼此的性命,这就是修司旻手里的刀。但我现在觉得我的选择没有错,人的顾虑和彷徨其实都来自于自己的不够强大,我跟他结婚,是因为他救了我,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天,是我可以崇拜的人,要喜欢一个人其实并不难。只要他身上有英雄光环,就很容易会令我心动。”
顾津津方才说了那么多话,虽然都一一扎在了靳寓廷的心上,却只有最后一句话,是深深扎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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